齐锐动作一顿,神情倒不像向北预想中的僵硬。
“会回去的,但可能没办法想你想的那样大操大办,顶多是请我老家的朋友们来参加,不是什么大宴席。”
“我倒巴不得人少,你也知道我是个社恐,而且……我也参加过很多场婚礼,想想站在上面,尴尬症都要犯了。”
齐锐哭笑不得,“看起来还正中你下怀了。小北,还有什么疑问吗。”
“你的条件和背景,再加上我自身的年纪,我的父母没理由不同意这场婚事。所以我不担心,但我接下来说的,才是我担心的地方。”
“什么?”
“你……觉得。性,与爱,是统一的,还是不可分割的。”
“为什么这么说?”
“我承认我喜欢你,只是我想了一晚上,在这份喜欢的基础上,我对你的感情是什么。我清楚你的情谊,正是因为它很珍贵,所以我要在这里和你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说清楚。”
齐锐咽了一口唾沫。向北板着脸咬文嚼字时往往最为让他难以应对。这种时候她似乎发挥了她作为一个写手的特长,对彼此的心理情况分析的鞭辟入里,齐锐从不怕她分析自己,因为他素来待她一颗真心,顶多是“有则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