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为第二天的小聚做好了充足准备。可到了周日,齐锐却不情不愿地迎来了老友。
兴高采烈准备了一整天,在周日下午,向北把他按回屋里,强行扒下他的裤子,取下这几天他佩戴的肛塞,就着润滑剂向里面塞了一个小巧的跳蛋,又拿肛塞封住入口。向北笑得很恶劣,“外国买的好东西,在美亚费劲千辛万苦才找到的一款,让朋友去国外人肉背回来的,可不要辜负人家对我的情谊。”
齐锐气得骂人:“你请封哥来根本不是为了联络感情,你就是为了让他看我笑话!”
向北笑得猖狂,“不然呢?”
在齐锐愤愤的眼神里,向北按了跳蛋的开关。
“我……操……”齐锐差点当着她的面跪下去,“这款不是震动,是放电哟。”
齐锐毕竟不能当场同向北翻脸,苦着脸一个人在厨房骂骂咧咧,不时发出几声变了调的呻吟。在封哥一行按了门铃,等待他们上楼的间隙,齐锐眼神幽怨地问了向北一句,能不能取出来?向北挑眉看看他,齐锐心下了然,这臭女人根本就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可他又还能怎样呢?女人想看,他就给她看。
向北勉强算给齐锐留着面子,在客人到访后没有捣乱。封哥出来打拼多年,过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