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子。向前走了两步,让自己整个人暴露在她的视野下,迎着女人审视的眼神,齐锐背对双手,挺起胸膛,是以往的昂扬姿态,供她检阅。
“接下来呢?”
“接……接下来?”齐锐一下哑巴了,显然他也还没想好自己下一步应该做什么。他忍不住回忆起这几天看的,在沙漠中向北偶然提了一嘴的碎片成了连载的故事,姓齐的总裁下班回到家,被迫脱掉自己身为人类的一切装束,对着要挟他的小秘书不情愿的摇尾乞怜。
那我能做什么呢?跪下来,爬过去,吻吻她的脚尖?
看齐锐不住瞟着地面,向北猜想他可能是准备给自己当堂一跪,这份猜想不免带了积分山崩地裂的气势,幻想里的齐锐不香在玩SM,倒像是对青天大老爷深渊,控制不住自己的笑声,向北把适才从卧房拿来的居家服一把扔到他脸上,“都回家了,你在那儿一个人表演啥呢。”
“不是,你不是说要试试?”
“是说试,但我说开始了吗?行啊你齐锐,先前还跟我说对SM一窍不通呢,我这还没开始你都骚上了?天赋异禀啊。”
齐锐悻悻一笑,叁两下换好居家服,他大步流星走到向北身边,还是悻悻的。为了缓解尴尬,他蹲在她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