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捕获自己不曾获悉的未知,那是源自他骨子里对她所传递力量的臣服。她说的那些py,有的甚至陌生到让他无法想象,可为什么,他会随着她的言语引导,幻想自己被她冒犯的下贱?他是兴奋的,他是快乐的。那种兴奋无关性欲,这种快乐无关自身。如同军人完成任务时获得的巨大满足,他的颤栗也被紧紧拴在了女人对他的欲求之上。
心平气和地梳理着自己与她恋爱后让他间或会疑惑的情愫,齐锐无声笑了。如同磁石般惺惺相惜的两个人,在相性上又怎会出错。早在一切开始之前,他的脾性,他的身体,已经注定他会为她折腰,被她驱使。
他的惧怕只是在于,倾其所有的交付背后,她又将会带领自己走向何方?
而他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会不会犯贱发骚到令自己作呕。
然后在未来的某一天,或者臣服于潜在的奴性,彻底当她的狗,还是没有办法忍受这种割裂,最终放弃与她的感情。
齐锐失眠一晚,向北也睡的不熟,天还没亮就惊醒,一旁的男人因为她的震动连忙嘘寒问暖,向北听着他温柔的叮嘱,倒听出几分弦外之音,她明白他的症结。
“齐锐,虽然一个人百分百负担起另一个人的人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