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客套的拘谨气氛荡然无存,在他冰冷的目光下,他竟有种被人用眼神肆意打量亵玩的侵犯感。齐锐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被一个男人以这样一种眼神看。先前哪怕是在健身房遇到明显欲求不满的同志,他们看他的眼神也从未如此赤裸而不屑。
他一下明白了,为什么向北提到项南总在哀伤,总在难过,但又对他们真正的误会绝口不提。
项南是同性恋。
向北爱来爱去爱到尽头发现性别才是他们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
毛躁了好些天的心变得柔软,他不想再想再同这个阴阳怪气的男人继续对话,他想赶紧走出去,走到向北的桌前,不管她现在在做什么,他要告诉她,当着她的好友面前告诉她,他爱她,他会照顾她。
齐锐意淫地很忘我,脸上的欢欣遮掩不住,项南见他如此,笑意也愈发重了。
“你平常和她怎么玩,k8?k9?还是sp?”
“啥玩意儿?你整明白点。”齐锐一个疑惑,口音也跟着出来了。
项南狐疑地看着他。
“你不是说她是你的女王?那你呢,是她的狗奴,刑奴,还是……厕奴?”
“你他妈骂谁是狗呢!”预备已久的铁拳终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