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奈一览无余,“我也不能就一直是那个水平吧。”得意的神情一闪而过,恰被向北捕捉,向北眯着眼,粗鲁地薅着齐锐的头发,由着自己的心情在他脸上摩挲,齐锐被弄得间或窒息,还在努力跟上她的节奏。
在狂野的摩挲中,向北很快达到高潮,汗水濡湿了她的发,猫似得蜷着身体,竟有种难言的脆弱。齐锐喉结微动,又去品味她的甘酿。
齐锐为她做着事后清洁,向北想起昨晚他的那一番诚恳请求,心中激荡,抬起他的手,在他手背落下轻轻一吻,齐锐探身,傻乎乎地想要吻她额头,却又在最后关头退而却步,他神色不自然地蹭蹭鼻梁,“我,我先去漱个口,洗个脸。”
“干嘛呀,我又不嫌弃我自己。”
“不行,反正,反正不可以。”
感觉男人要落荒而逃,她一把攫住他胯下的坚挺,“要洗就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