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贼头贼脑地往回走,专心致志寻找缺少井盖的下水井。发现其实向北就停在离他们开始追逐没多远的地方,一看就是运动过了头,正处在要昏不昏的边缘。到底是个风一吹就倒的小病秧子,又能有多大的精力去追一个常年长跑的他呢?
齐锐很不好意思的,又跑回了向北身边。
向北看着眼前这头挠头憨笑的猩猩来气,趁他不备,一脚飞踢,齐锐的一半屁股遭了秧,好端端的西裤被她踢了一脚泥,他倒也不恼,转过身来撅起屁股,拍拍尚干净另一面,“来来来,这儿也踢一下。”
向北才不会随他的愿,她气得两手按着他的太阳穴,像钻头一样往里拧他,看齐锐疼的龇牙咧嘴,脸都变了形,她才兴高采烈地松开手。齐锐见她恢复了平常的“活力”,呲着牙揉太阳穴,脸上还是笑得贱兮兮的,“这回高兴啦?”
她要笑不笑地又捶了他一拳,“本来也没生气。”
男人嘿嘿笑,“心情好了,就正常散散步,溜达累了,咱们就回家。”
向北摇摇头,“不了,赶紧回吧。”
“怎么,晚上你还有写作计划。”
“不是……”她犹豫了一下,“这路上的桂花味儿太浓……所有的花里我最闻不了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