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那里,他会被她按在身下反复踩。
悄悄撇过头看齐锐的侧颜,向北设想一下同样的场景。高大的男人被她逼的走投无路,而她手里捏着控制他的命门,那一瞬,调情时总是从容不迫的他,会是怎样的神情?他会发出怎样的声音?
向北强行压抑着自己,不让齐锐看到她的战栗。
回家路上,齐锐拿捏着向北的喜好,给她放港乐听,齐锐有心听她的夸奖,向北却一路沉默,最后还是由他硬着头皮开了话匣子,“从离开健身房之后,你就变得怪怪的,脸上这猥琐神情就没变过。脑子里是不是又在开什么云霄飞车?”
向北苦笑着摇头,并不愿意跟他分享适才的幻想。
齐锐不属于她的世界。
他的欲望坦率、正常、健康,不需要非常规的手段,就能获得极大的满足。
这样一个积极阳光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懂那种扭曲的狂欢,血腥的战栗?
她不免黯然起来。
明明只是因缘际会的炮友,明明只需淡淡交汇过,享受刹那的激情就好。但他偏要介入到自己的生活,还要很长一段时间赖下去,而她无从拒绝。
她知道自己在动心,但现在一切都还未开始,她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