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家,气质很独特。”
“过分小资,过分文艺,过分老派。”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她脸上的忧伤一闪而过,最后僵笑着感慨,“我总是这么不合时宜。”
男人摇摇头,“我正经没听过黑胶碟片的音乐,这个放起来会有那种很老派的,像好莱坞歌舞片或者《猫和老鼠》配乐的那种感觉吗?”
向北抿嘴一笑,“你大可以试试。”
齐锐对着唱机稍微捣鼓了一会儿,碟片开始缓缓转动,他闭着眼睛静静欣赏,听了没半分钟,齐锐气冲冲地抱怨,“你这到底用唱机到底在听什么玩意?”
一个男人正在重复用破音嘶吼着这一句歌词,“Everybody is here now!”
被齐锐发现自己包藏祸心,向北笑嘻嘻地换了一张碟,“刚才还和我试图谈艺术呢,怎么,一个复古新浪潮上来就受不了了?”
齐锐被她噎得没了话,昨日的恐慌又重新浮现。他们来自如此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好像一扯到艺术,不管他怎么讲,都是班门弄斧,都是自取其辱。
她总有理由嘲笑他。
“不听了,再听下去,你又要骂我叶公好龙。”
向北拨开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