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也得等你身体好一些再说。之前你在沙漠也说了,横竖我们都在苏州,你又不会凭空消失。既然是早晚都是要约的,何必急于一时?再者说,大半夜的,让女士一个人回家,我能放心吗?所谓‘做佛做到底,送人送到西’,都照顾你一路了,肯定得有始有终。”
“谢谢你的关心啦,但那句话是‘做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齐锐面露尴尬,“行行行,我送佛,我送佛,你是欢喜佛。”
“别以为我听不出你趁机褒贬我。”
“哪敢啊?您这不非要自己往‘佛’上靠吗?那找来找去不就是欢喜佛最合适。”
向北笑着踢了齐锐两脚,齐锐也跟着傻乐,两臂钳住正欲张牙舞爪的她,齐锐洁净的气息吐在她耳畔,“今天暂且休业,但别指望明天我会放过你。”
向北从他怀里挣脱,反在他胯下轻轻捏了一把,“先看看明天你这个驴家伙能不能捅进去再说吧。”
向北一头窜进卫生间,齐锐僵在原地,半晌骂出一句,“操。”
等到向北洗完澡,哼着歌走出卫生间,半裸着身体的齐锐已经蜷缩在沙发上睡得酣熟。男人高大的身体挤在窄小的沙发里,委实可怜。
金秋时节,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