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笑了笑,拍拍他的脸,“两样都没说错,但也没说对。我,28岁,没正经工作的自由职业者,一天到晚不是闹穷就是生病,没被男人爱过,也没跟男人做过……但,我凭什么就不能是个高玩?”
“什么意思?”
她纤长的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齐锐不明所以,张口欲说什么,向北倒是悠悠地开了口,“小直男,思维就是狭窄。虽然你没明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不就是问我都一把年纪了是不是处吗?先说一句,我从不觉得为一个男人保持所谓的身体纯洁性有什么意义,我的身体由我自己做主,我的第一次只能属于我自己,往后不管和哪个男人做爱,他们都从2开始算。再者说,女人找乐子就一定用得着男人?您自己不也会打个飞机吗?我就不能对自己身体来场探险。还有,嘲笑女士的年龄,是件很失礼的事。国外与女士唠嗑都从天气聊起怎么您上赶着就说28岁的女人不能当少女?规矩是你定的?你父母难道就没有教过你做人最基本的礼貌?”
似是没料到她会突然发难,向北这一番夹枪带炮的言辞,结结实实地把齐锐吓到了。他连连摆手,“我没有,我没有,我,我不是这么想的,你误会我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
看他可怜巴巴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