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纱浪。齐锐呼吸急促,不自觉按下快门,贪婪地捕捉着自然这一刻的浩大广博。身旁一直试图和他搭讪的女士意识到他有意的怠慢,扭着盈盈细腰,嘴里嘀嘀咕咕地溜下沙坡。齐锐听出她是在骂人,厚着脸皮也没挽留对方。收获了数十张新照片,心满意足的他收起相机回到帐篷,仔细整理行李。收拾好行李,他下意识借着营地的的盥洗间简单进行了卫生整理,拭去身上的沙砾,他将自己勉强折腾出一副人样,盯着镜中尚算英气勃发的面孔,齐锐方才意识自己适才做了什么。捧起双手哈了一口气,确认口气清新无误,他走出盥洗间。
舟车劳顿一路,灰头土脸的一群都市人在明日即将重新拥抱现代社会,旅途中暗生的情愫在此刻悄然绽放,姑娘盛装打扮,小伙精心修饰,空气中漂浮的除了黄沙,还有浓度过高的荷尔蒙。
齐锐径自穿过了由荷尔蒙支配的求偶生殖区,对路上叁叁两两的颦颦秋波视而不见,反是在岔路口踱步许久,不时凝视一个偏僻的方向,若有所思。一个人不知兜了多少圈,趁着太阳还没落山,他鼓起勇气,走到一个偏僻的小帐篷前。
帐篷的所有者正盘腿坐在地上看夕阳,若有所思。
那是个干净利索的姑娘,黑框眼镜,马尾辫,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