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芸芸吧,冯爷爷。”寸芸觉得这凡人老头儿就像兰婆婆一样,对她挺热心。
“芸芸?爷爷的好孙女儿呦,你叫莹莹啊。”
“莹莹死了,我是芸芸。”寸芸有点不高兴,气哼哼地把毛巾从冯万塬的手里夺过来往桌上一丢,睇着冯万塬道:“你要再叫我莹莹,我就走啦,再不理你了。”
寸芸嗔怪的小模样让冯万塬这个老色鬼当即膝头一软,像条哈巴狗似地蹲在她面前,拉起她的小手,“哎呦宝贝儿,爷爷的小心肝儿,爷爷错了昂,芸芸、芸芸。”
看人看眼。
冯万塬想想从前莹莹的一双眼,木訥、空洞、倔强、憋屈、哀伤,来来回回,成天就这么些情绪,可今天的莹莹,天真还是天真的,倔强也有,但就有股子说不出的劲儿,仿佛整个人都松快起来,更何况从前她哪有胆子敢甩脸子、敢这么说话,又怎么可能任他摸她的手。
这小手可太软了,真想让她帮他擼一擼,他的大鸡巴早都抬头了,幸亏练功裤宽松,上衣也能掩盖鼓囊的襠部。
寸芸歪头一笑,“那你起来吧,我原谅你了。”
冯万塬哈哈一笑,“芸芸真好,爷爷没白疼你,爷爷谢谢你。”说完就把寸芸的小手堵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