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邻居说,昨晚上莹莹被张选顷打得嗷嗷直哭,莹莹妈好像也被打了,再想想刚才莹莹问她的那句醃臜话,心里越发堵得慌,却见莹莹已推门进到了按摩院,便也无奈转身回家了。
按摩院的玻璃大门上贴着磨砂纹的粘纸,贴也没贴全,就能挡到寸芸的腰上、胸下吧。
“你好,欢迎光临。”是电子感应迎客器的声音。
寸芸尚在门外的时候就没看到室内有人,这会子置身其中,满屋只有一股子熏艾条的馀味儿。
屋子被隔成了前后两间,靠外面的这间比较小,只摆了张木制书桌,靠墙放了好几把圆凳。
有人挑帘从里面那个屋子里出来,对着寸芸笑呵呵道:“莹莹来啦,怎么这么晚呐,爷爷都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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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芸往楼下跑着,手里胡乱系着扣子,到了一楼,被个慈眉善目的老妇人拦下。
老人怜惜地看着她的额头和脸颊直叹气,“莹莹,快把衣服穿好喽。”身为老邻居,她自然知道莹莹小时候吃药把脑子吃坏了,反应有点迟钝,本就挺可怜的,又摊上个爱动手的酒鬼爹,妈也软得让人来气。
寸芸甜甜地说:“大娘,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