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爹爹来这里看她,她都开心得不得了,尽管爹爹在她身上开洞的时候,她其实是很疼的,但有了洞,她就可以和爹爹说话,而爹爹会把他的修为和灵气通过这个洞传给她。
迟早有一天,她可以像爹爹一样修出人形,到那时候,她就可以年年月月和爹爹在一起、时时刻刻和他说话了。
比开洞更疼的是接受爹爹传功,但爹爹舍却自家修为,只为了助力她成全她,她就算再疼也不及爹爹为她付出之万一,因此每一回,当爹爹把掌心紧紧贴在树洞上,发功从她体内吸走浊气,再为她灌入一股无形的热流,她疼在身上、甜在心里,最是心疼爹爹。
爹爹一向寡言少语,这一次似乎更沉肃了,剑眉凤目不现半点柔情。
她也不敢多问,待爹爹为她传功完毕,她余痛未消、直想狂呼怒吼,却见爹爹那张原本玉白的面庞陡然间涨得通红,额头汗如雨下。
她从未见过爹爹这样,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爹爹?”
爹爹曾笑着说她笨,起初她还不服气,但与爹爹见面次数越多,她便越觉得她的确是笨的,道理也不懂多少,事也记不住几件,越着急便越笨嘴拙舌。
爹爹却不答她,修长的手颤抖着勉强捏了个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