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肌肉绷紧,那条疤痕在灯光下仿佛一条爬行的蜈蚣。
弗尔兰茨将脱下的衣物迭放好,他把智能室内调节系统关闭,舒缓的音乐,柔和的灯光瞬间消失,屋内再次陷入沉默的黑暗。
他侧身躺在地上,等待着。
在他视线的正前方,站立着一架座钟。在这个时代,机械钟表几乎和无辐射地区一样稀有,这是家族遗宝,虽然它的指针永远指向十二点零五分。
五、四、叁、二、一...
弗尔兰茨默数着,在数到零的时候合拢双眼,等待例行的痛苦的降临。周围是一片静寂,只有他压抑的呼吸声。
什么都没发生。
那伴随着他十五年的剧烈疼痛,几乎像将他的脑袋劈开,脑浆搅成一团又被挤压揉搓的疼痛,第一次缺席了。
他睁开眼睛,入眼的仍旧是一片幽暗,那已经永久停转的钟表,依旧忠实地指向十二点零五分,时间缓慢地蠕动,也只有它降临在这片黑暗中。他眼睛一眨不眨,仿佛过了许久,直到他赤裸的肌肤感到了微微的寒意,他的眼睑才缓慢地合拢,又再睁开。
他从地上坐起身来。从他完成那个实验已经过去半个月,那种极致的快感,几乎让人毁灭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