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父亲，意有所指的问道。
“爸，你说，我是人，还是鬼？”
封啸的眼神穿透力太大，令封文军晃了下神。
不管他承不承认，眼前的儿子已经不再是之前那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封啸了。
现在他什么都知道了，也什么都学会了。
“阿啸，你杨阿姨梦游呢，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这件事先就此揭过，他要先回去问清楚再说。
封啸当然知道父亲这是权宜之计，随即摆出一副大度的姿态来。
“爸，那杨阿姨还真是有趣，我刚刚就和她开玩笑呢，”封啸最后看了眼在父亲怀里哆哆嗦嗦的女人，眼角挂着冷笑，“爸，明天我还要去谈工作，就先去休息了，还有，我觉得您该送杨阿姨去医院了，你看，病的可真是不轻啊？”
说完，封啸朝父亲笑了一下，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爸，这次您站在我这边还好，如果不是，那儿子做什么自然也不需要去考虑你的感受。
封文军拉着杨丹就朝卧室里走去，这个睡觉的好时候全让这个女人给搅了，真是令人心烦。
只是，刚刚的事情太过蹊跷，绝对不是梦游和开玩笑就可以解释的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