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错,既然不喜欢,难道不应该拒绝吗,不拒绝岂不是就会给人更多的希望,感情的事情最忌讳的就是不清不楚。
最后只会害人害己。
“纪云,你执念太深了。”
她把所有的错误都归咎到薄仲邺的身上,可是从来都没有想过是真真她太执着了。
“我执念深?”
纪云伸手指着她的胸口,冷笑。
“他薄仲邺是不是说过,他不会爱人,可是现在呢,大家都知道了,薄仲邺不仅会爱,还很爱很爱,我就说了那个女人一句,他就要我好看,还让你来拦住我,如果当年他对轻轻有对真真十分之一的好,真真她也不会死!”
纪云腾地一下站起来,指着弈佐的鼻子,大声咆哮着。
看着她失控的样子,弈佐叹口气,没再说话。
她要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无所谓了。
钻进死胡同的人只有她自己才能想通,他说再多都没有用。
见弈佐不说话了,纪云有气没处发,转身拿起桌子上的一个花瓶砸到了墙壁上,砰地一声,花瓶落在了地上。
摔了个粉碎。
弈佐闭了闭眼,他的忍耐是有限的,如果不是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