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二堂,教师食堂。
夏绿帮我带了一份饭,“不是我说,我早看出你们的不对劲了,跟我轮回前差不多。”
对此我挺想知道,比我大两三岁的这人有什么幕后故事。
对面的人补了一句:“你开朗多啦,不过得先吃完饭。”
走出食堂,夏同志走在前:“我们也只是同个学校的,当时跟他差不多大——”
他跟我讲了跟箫诠的认识始末,快乐也是很多的,后来他只是带了一句“是我杀了他的,轮回有时间差,因人而异”就把他们八年不见讲过了。
没有把过多的伤心说给我听。
眼前是一大片浅紫色,我驻步,是教学楼。
正午闷热得一丝风都没有,它们也被晒蔫了,真的不是最漂亮的那一次。
小漠。
一回头那植被夏在向我挥手,看来不用管了。
我还是走上了楼梯。
“初步判定无一生还。”
“也怪了,” “底盘爆炸,导致……”
“我太想干一件在机场那天最想做的一件事了。”
“为什么‘不能’?”
能不能真的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