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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的角度能看见小布,我在三角钢琴后,侧对观众席中轴,小布在正中央我前面,她唱得很认真,跟往常拘谨不同,这次她倾注了所有的情感。
比较压抑的悲伤。
我算是个好人帮了她吧,因为这悲伤我感觉过,后来像是当下,不过是平淡的落寞。
15日 凌晨2:30
这回不吊葡萄糖不行了——可我竟然在宿舍。
我一个人住一间,只有月光,看来挺晚的。刚才我看到小漠在台上表演……是在做梦?
那阵寒冷消失了,谁送我回来的。
索漠怎么样了?他是醒了,还有事吗?
叠满实验报告的书桌上竟然隐约传来香味,有盒饭还是热的,留了一张纸条:
“出来,夏绿。”
“……”
夏绿真就在我宿舍门外,在走廊背对着我看悬浮窗。
“叶老师!”从那头飞来的不是索漠?!
我觉得无话可说:“你们这……“
“商讨末日。”栏杆那边的人转过身,双眼不离他看的东西,“如何在6月28日扳回一城——半个月是你用圣使生涯换来的,有什么理由不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