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气消了不少,他语速没那么激动了,扶了扶额头,“我当然知道伤了他人有什么后果,只是没想到是这样,凡是伤了他人班主任总会问责的……哎,你。”
“我叫叶嘉诚。”我鼓励地拍着自己的胸脯,平视着他——他几乎和我一样高。
“谢谢。”
我似乎不是头一次听到这个词了,但每次一听到,用初中语文老师的话,“语文学了千百遍,你待语文如初恋”,那我应该是每次待“谢谢”如初恋吧,总是慌忙至极:“没事,应该的!可是你……”
因为每次接受了这样的谢意,也没法同等地回复。比如现
在,箫诠仍要入狱。
“冒昧地问一下,能抱下你吗?”箫诠心情更好了,开玩笑地看着我,“哈哈。”
“可,可以。只是……”
我立刻答应后他看了看我,好像一时愣了愣,最后只是拍了拍我的肩:
“没事了……看来正如大家说的,你是位很好的圣使。不用送了,
一进狱门就出不来,不过里面条件不差,”箫连给了我一个手背式告别,又低语了一句话,那句话我一直记在心上:
“你要加油啊,叶嘉诚。”
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