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吧，我实际上是受人指使，来谋害你的。你可是瑞莱家族的……”
樯茗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只能摇摇头。他知道这番话不是真的。因为他这些年，实在是太了解柯永城了。
认识了他三年，不到。
“别以为你很了解我。”柯永城气愤地直接把水雾瓶丢到了樯茗面前，地上的樯茗立刻憋住气，另一只手从口袋内侧取出一把铁尺，开始滑着自己的手臂，强制清醒。
“我看看你还能忍多久。”柯永成决绝地一转身，走到紧闭的窗前，又得意地靠在窗前的小栏杆上，转过来欣赏着周围。
樯茗此刻脑子里只剩一个想法。
窗边的那个人，到底是受谁威胁？到底又在瞒着自己什么事情，来保护自己？甚至如果可能的话……还会牺牲掉他自己。
他起立，碍于没有力气，根本不行。实验台旁边有防护面罩，他也拿不到。
这种绝望的感觉来得太突然了吧。
“柯……永城……”樯茗努力使模糊的视线集中在被提及的人身上。必须赶在最后告诉他——
“就是那里，实验室，我们的主子在里面！”忽然传来士兵的喊声与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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