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柯林……实验者醒着。”柯永成继续说，并走近自己所在的担架，“它将被放入机械瓶罐，注射不包括大脑的全麻，便于观测、反映情况。”
“……”躺在床上的自己一直没有讲话，直到感觉被柯永城抱起来，才轻轻地问了一句：
“爸爸，我能问吗？真的只是玩游戏吗？”
柯永城没有说话，只是把铁铐解开，把“实验品”抱到机械瓶罐后头，按了绿色按钮，打开罐门，然后让柯林在里头站好，开始插管。“现在正在进行实验操作，别吵，”柯永城给了自己一个严厉的眼神，“这是科学实验。”
柯林看得出自己的眼神充满了“可是”。
柯永城完成操作，叫了声“别动”，坚决一掉头，离开了机械瓶罐，把门关好。
然后这位父亲只是背对着机械瓶罐，默立了五分钟，拍摄员的镜头也一直静止着没有动。柯林在屏幕前，也就跟着这么盯了五分钟。镜头角度是侧对着的，他看到了所谓他父亲的表情。
皱起眉头，偏过脸，攥着拳头。像是在无能为力、心里挣扎着什么。
柯永城又转头看了镜头一眼。
眼中已经化成了决心。
“现在，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