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人,而不是制服她让她恢复原状。只有我一个人,实验进程滞后了很多。
万般无奈,我只好在网上刊登招聘启事。我们的网络只对一些高端的公司开放。几乎是发出启事那一刻,按下鼠标,我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
几天后,有位从洛城商业公司的人来了。
我当时在研究,听见敲门声,让他进来,本想做完“风分子分解的仪器调控”实验后再处理,扑面的一阵凉风感吓得我一下子抬头望向来人。
我惊得一下子坐倒在地,仪器都忘了关了。
金色的短发,穿着风衣与米色长裤,一模一样的长相,这一次看到他的正面,却再也转不过头去。
他倒是第一次见我似的一脸茫然,先关上仪器,又低下头疑惑地问:
“请问,这里是沂米先生的办公室吗?”
“未来的地球上竟然幸免于彗星撞击的灾难。”
“你停下吧,停下对风的实验。”
“我不想以后死在你的手上。”
这些在空白之域,金发人对我讲话的声音,一下子从耳边掠过,眼前的这个人,声音也一样。“你,你以后离我远点,没准我哪天拿你开刀啊……”话一出口我都觉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