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压力。
这种情绪,在一切回想起来后,甚至现在都能深刻地体会到……
其实,礼堂、仓库等事件,我的行为,不只是软弱,有一部分也是因为这种压力。
现在的我,当然明白那种情绪是什么。
只是我不会告诉他。因为,我不知道后果会怎样;而且……心灵被这样彻底地摧残过,也麻木了,不敢觉得这种情绪有告诉,或者存在的必要。
但我会一直保存着它,我知道它早已经扎根,坚固到经历过“记忆清除”之后,依然没有变化。
所以,我还是不想回答他“是”。
“我在小学时就这样了,要怪就怪我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又突然破产,父母抛下我各奔东西吧。”我开玩笑地缓解情绪。放心,现在我能把自己掩饰得很自然,小利发现不了。
他还是停了停,我困惑地卷起眉毛——被发现了?不可能吧。
然后他的表情是“你继续”。
“呃,对,之后你带我跑回洛城,记得我说‘会恨你一辈子’吧?那倒是真的,因为你没纵容我的软弱,我一直以为你不会有悖我意。”我讲话的调子轻松很多,“但更多是气话意味,哈哈。”
“后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