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对自己的无力与罪魁祸首,我放声大哭,喊声回荡在整个礼堂,回声充盈着凄凉。
后来我才发觉,他留给我的,不仅憎恨,也有让步。他回报我的,便是那两轮空打,引人耳目,这样跟我告别,所有恩情与关系,全部两清。从此之后,再无瓜葛。
这是他希望的。
我也只能这样希望了。
这一系列的事对我的影响,一是以后我再也不轻易帮人,而且从不接受道谢,再也没交过朋友,不愿与人聊天。这么一来,我能做的只有努力学习,成绩反而成倍增长,速度与优秀率甚至大幅度超越了沂米,名副其实地成了众人眼中的学霸。
初中如此,高中、大学也如此。重点学校、重点班、年级前三,对我只是小意思而已。
二是没有人敢惹我,我有足够的本事,把他打倒。
礼堂一事后第二天,我用拳头逼问了沂米他们班发生的事。有同学说,昨天上午第三节课,几个男生当场揍沂米,老师和其他同学都没制止。他试着反抗,但他呼救没人帮他。
当时我们班上电脑课,这群人果真选对了时间。我确实无法24小时陪在他身边。
我自己顶多被老师训“不要吓唬同学”,我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