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在帮我。起初我很感激,”他顿了顿,强调了“起初”,言语间挤出了更多恨意,“现在自己想来,正如他们所说,我的处境是活该——都是你两年护着我造成的!我就不该……”
“那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我毫不犹豫说出的话第二次被狠狠打掉,他一下子转过头来,我怔住了。
决堤的泪水肆虐过后,绝望的冷笑。那副面容,我差点认不出来。
我一下没把控住,跌坐在地。
礼堂的光,好刺眼啊。
刺眼到,我一下就看清了,他从外套后面掏出来的东西。
一把黑色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