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送月初回家是一回事,毁了簪子除去威胁是另一回事,他不能因为没能拿下比赛心怀愧疚而始终不去见月初,这一步……他始终都要迈出去的啊。
观月听着日暮这么说,默了默,许久才问道,“所以是没有请假这个先例吗?”
日暮看着他脸色一点点白下,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进入这里再离开就自动视为放弃名额,而且,之前也没有请假的先例,是事情很着急吗?”
听到日暮这么问,观月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说,沉默着,微微的低垂着头,看不出什么表情,深色的眼眸终于是慢慢完全的变了颜色,纠结的神采在他眼中撕扯,挣扎,直到最后那一分纠结的情绪被那份决绝所代替,不甘心的神采开始退缩回去。
过了几十秒后观月才抬头看着他,微白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就这么与身侧等着他回答的日暮对视着,然后声音沙哑地说道,“那我退出集训营,可以吗?”
日暮闻言温和的神色蓦然一变,眨了眨看着观月,“你……你再说一遍!?”
“我说那我退出集训营可以吗?”
“都走到这一步了你居然要退出?你在想什么!就因为没有先例你就放弃名额,观月,你把集训营当做什么了?你把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