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迹部就挂断了电话连给观月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忍足看着黑着脸气得不轻的迹部,探着头看着空无一人的病房,又望着迹部,“人真溜了?”
听着忍足质疑的语气,迹部抬头瞥了他一眼,忍足瞬间闭上了嘴,迹部轻哧了一声,冷笑道,“你觉得那家伙有那么省心的吗?我以为现在由依姐和蕙理姐在他好歹会收敛一些,看样子我是低估了他那颗不安分的心了。”
忍足默了默,能把小景气成这样也只有观月能够做到了,上次跟白石的比赛他突然倒下就把小景吓得不轻,打电话安排医生的时候他的手都是颤抖着,要不是他亲眼看见,他都不知道小景也有害怕的时候。
他跟小景认识的时间不短,家里长辈也有往来,但他还真的很少见在迹部家看见观月,除了迹部老爷子生日的时候远远地看见过他一眼基本上就没怎么看见了,但能把小景吓成那样,观月对他来说应该是很重要的人吧。
忍足望着立在门口看着时间的迹部,默默地想着,他之前有听迹部说过,他刚回国的时候曾被人绑架勒索过,绑架的人里不止有他还有几个孩子,其中就有观月,那个时候他还不认识观月,但最后却是观月带他逃出来的。
他没有说细节但能从他对观月的态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