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我马上去!”
“桥……桥本,不不要去。”月初努力睁开眼睛看着桥本模糊的身影从眼前闪过, 费力地说道,微弱地声音在嘈杂的人群里迅速地被吞没。
看着桥本的身影从他眼前模糊的视野里越变越小,月初又挣扎地伸手拉了拉赤泽的衣角,用着只有离他最近的几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着,“赤泽, 不,不要弃权, 我, 我必须要等到比赛结束, 我我真的没有事, 让我打完最后一场好不好……”
每说一句话就像是用尽了他最后的力气一样,话落后呼吸起伏着,又忍不住干咳的起来, 仿佛对他来说, 能把话说清楚就是他的极限了。
野村和金田和赤泽回头看着他眼里的祈求, 几人没说话,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 嘴边的血染红了他半张脸,衣服上的刺目的颜色也在提醒着他们,现在他的情况很严重。
“不行, 你必须要去医院!”赤泽狠心地别开头不去看他的眼睛, 带着命令的语气说道, 他怕他会心软,也怕会害了他。
“观月,我们不打了不打了,你别逞能了,你这个样子不能去比赛。”金田也不忍心,也和赤泽劝着他,他站都站不稳还比什么赛,同时心里也埋怨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