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作痛的头,呢喃自语着,脸上一片惨白,他的头怎么会这么疼,像是有万千蚂蚁啃噬一样,好难受,什么都记不起来,好疼。
“月月初!”观月闭眼深思着网球部接下来的训练,耳畔向起轻微的呻吟声,瞬间惊坐起来,惊喜地叫着他。
“观,观月,我头好疼,感觉像是会炸开一样,好难受。”月初听到观月在叫他,薄唇张了张刚想问他怎么回事,脑海里的刺痛又加剧了不少,疼得他面色扭曲,手指穿插过发间紧紧抓着发丝,试图想要缓解片刻,额头也有不少汗水大颗大颗顺着脸颊滴落,嘴唇被他紧紧咬着,声如细丝。
“月初!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观月只依稀听见了只言片语,心里十分着急顾不得手上的伤,从床上坐起来胡乱套上了鞋,踉踉跄跄地往门口走去想要找医生开来,不停问着着他,想弄清楚他到底怎么了。
“别别去,没有用的。”月初察觉到了观月的想法,紧皱着眉头急忙拉住他,冰凉的手横空穿过观月了的手,扑了个空,医生对他没有用,他看不了医生的。
观月的手握着把手一顿,神情十分落寞,眼里还带着几分焦急,急忙问着他,只要能稳住月初目前的状况,他做什么都可以,“月初,你哪里不舒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