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月初想求他帮忙时总是会叫他阿初,没事的时候就是叫他观月。
“再给你五分钟看完就回去,今天二姐发来信息说她要回来。”观月停驻在教堂前顺着敞开的大门看着里面唱诗班的学生还在继续练习着,望着他们手里拿着的诗稿,猛然想起来。
“由衣回来了那还不赶快回去。”月初听到观月提起他二姐,脸色一白,瞬间换回来催促着观月回家。
不是他不想听唱诗班的诗歌,而是比起诗歌还是他的耳朵重要,由衣念叨起来耳朵简直是在受罪,她能不喝水对你念叨半个小时不重复一句话,若是厉害点你睡觉前别想耳朵清净了。
“嗯哼,现在知道了。”观月看着月初怂样,卷着发梢取笑道。
“观月我错了,我们回家吧。”月初看着观月不厚道的样子,脸色一苦,态度诚恳地认着错,让观月带路,至于为什么他不直接离开,没办法他天生路盲,出了社办本该直走但他左窜右摸更让他找不到校门的方向,寻找方位什么他全都是靠观月的,庆幸的是观月方向感不错,不然他可能直接能把观月弄丢。
“算了,走吧。”观月看着月初苦着脸望着自己,心里一软松了口,他就没指望过月初能走出去。
“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