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要好好想想刚才那颗球的问题了,那个小鬼被他打压的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会打出黑白两种颜色的球,居然还能灭了他的视觉感官。
房间里,月初看着一身挫伤的观月,又抬头看着幸村又望着迹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又怕吵到他观月休息,压低了声音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迹部看着他又瞥了一眼已经上过药昏睡的人,“和前辈比赛导致的。”
“和哪个前辈比赛?他下手也太狠了吧。”月初闻言追问道,看着他们都不说话,又皱着眉头,回头看着观月,就算是前辈也不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吧,手上还有脸上都有挫伤,之前都挫伤才好了不久现在又来,是觉得球没有砸在他们身上,疼的不是他们就觉得无所谓吗。
“和鬼十次郎。倒是你,你怎么知道他出事了?”迹部听他这么说,疑惑地看着他,看着他一身黑衣还带着帽子还特意背着网球包,显然是早就知道了,不然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赶到了,刚才幸村让他留下来让他先照顾一下观月说他去楼下接人,没有想到接的人会是他,只是他是怎么知道观月出事的事情。
“感应到了。”月初低头看着还是微颤没有劲的手,从杯子落下到现在他的手依旧抓不稳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