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被捂得发烫,黏腻的血污被热度烤得化在他手里,向野忍不住抬手抹了一把眼睛。
他什么都护不住,也什么都不配拥有。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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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的向野好像和这之前也并没有什么不同,他按部就班地成为了当初唯一的志愿大学的新生,和新的人打交道,交新的朋友。
母亲的死正在淡去,毕竟她卧床的几年间,说得难听些,和死无异。
简行的死也可以忘记,他不过是意外闯入向野生命中,相处不过一年的过客。
向野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因为他正走在通往未来的路上,而简行,被永远地丢在那片荒林,他们终究是要渐行渐远的。
可是他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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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选成为新一届学生会会长的那天,同系的学长学姐们给他张罗了一个大趴,请的都是满十八岁的朋友,地点在酒吧。
向野不善喝酒,两杯混合酒下肚就晕的不行,大家都笑着祝贺他,向野也觉得自己应该开心才对。
可是总是感觉有哪里不对,向野觉得自己好像少带了什么东西。
他开始在卡座四处翻找,同学朋友们也问他怎么了,丢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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