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也猜到了一些事情,毕竟每天晚上都要通话雷打不动的规矩被向野提前一天打了招呼说有事,问却又吞吞吐吐不解释。向野不敢再骗他,所以只能选择闭口不谈,这怎么可能不让简行多想?
向野还是不松手,两只手摁住简行的大腿根将他制在床上,“真的没事,不严重,伤口也没撕裂,我不骗你。”
简行不再坚持,身体是向野的,他自己最清楚,而且向野说不骗他,就是不会再骗他。
“那我去给你放水洗一洗,不然不舒服。”
向野盯着简行看了一会儿,然后搂着简行的腰将他一把扛起,顺便把碍事的睡裤一把脱了扔到一边,上手在挣扎着要下来的简行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别乱动,”向野的手扶着简行的腰臀走进浴室,“你给我洗,我身上有伤,不能沾水。”
简行无语:“你去和人打架都没事,洗个澡能怎样,疼死你算了,不好好待在医院,跑出去干嘛?”
浴缸的水已经放好,向野转过身来看着絮絮叨叨的简行,突然间不说话了。
向野的眼睛错也不错地直盯着简行的双目,把简行也看得不再言语,空气中随着这两人的对视仿佛擦出了些许火花,但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