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失控,为首的那人一声令下,剩下两人便拖着简行要把他往会场出口带,简行浑身无力,只能竭力保持最后一丝清醒无力地挣扎。
向野应该就在不远处,向野明明就在他的右侧会场不远处。
麻醉剂的效用使简行感到十分难受,生理性泪水淌了满脸,他被人拖着,没有用力的凭借,却仍然竭力翻腾着身体,最后终于寻得一点间隙,摆脱了这几人的桎梏重重摔落在地。
药效已经上来了,简行浑身酸软无力,根本站不起来,他只能趁机死死扒住地上阶梯不太好抓的棱边。
身后的人再次冲上来拉扯他,双眼也模糊不清,可简行却仍然死都不松手。
一松手就再也回不来了,尽管这些日子美好得像是偷来的,可简行一点也不愿意把这些偷来的美好重新归还,他不想再回到暗无天日的别墅,不想再回到那个人身边,更不想离开向野。
绝望难忍的瞬间被无限拉长,简行咬破了自己的舌尖来对抗渐渐模糊的意识,可等来的却是,那些人终于在黑暗中发现简行凭依的物体,一只脚狠狠踩在他死死扒在台阶上的手,迫使他翻过身来难以用力,另一个人上前,抬脚就要朝仰面而躺的简行的头部踹去。
简行慢慢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