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利,害怕简行,永远无法真正原谅自己。
“怎么了?”简行感受着向野打在自己颈侧沉重的呼吸,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向野深吸了一口气,最终选择掩去所有情绪,松开简行,嘴角牵起一个称得上是温柔的笑,“就是觉得,太想你了。”
简行自然没那么容易被向野的烂演技骗过去,却还是配合着笑笑:“我也想你。”
谁都没有说假话,可也都没有说实话。
向野不愿意将负面情绪泄露一星半点给简行,但在简行看来,他和向野的身份地位并不平等,向野可以选择对他坦诚,如果不,他作为被施舍方,也没资格追根究底,不依不饶,他应该做的,就只有接受。
“戏拍得怎么样?”向野摩挲着简行的手,感受着他的体温,心不在焉地问起了一个或许简行能有话聊的话题。
简行乖巧地将手递给向野,无师自通地顺势半坐在向野腿上,说:“还好,导演讲戏很清楚,那些老师们也很专业,跟着关策我也学了不少东西,就是今天一开始的时候不太顺利,林君清他……”
漫无目的、毫无逻辑地讲着,向野对简行所讲的内容感兴趣的程度,甚至不如对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