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一件令他心潮澎湃久久无法安然入睡的事情,但他同时觉得心中有根尖细的针刺横亘着。
“……虽然说问题不大,但也不能小觑,他这种心理是很危险的,看似有个目标支撑着,但他似乎信仰太过单一,几乎像是人生所有的意义都在于那个目标,这其实是另一种极端的表现,就好比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一旦篮子破了或者目标达成了,恐怕会……丧失活下去的意志。而且他现在就有求死的迹象,这就说明这个信仰对他来说绝不强烈,是一个根本不牢固的篮子。”厉医生临走的时候叫住了向野,在电梯里和他说了这样一番话。
“最好的做法是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让他多和别的人事物建立联系,这种联系越多越牢固越好,让他心中有所牵挂。他骨子里还是透着一种颓丧的气息,不够自爱,也不够积极,你们要多和他沟通,但不能刻意,让他感觉到自己在被需要,感觉自己对别人是有意义的,这样他才能渐渐转而意识到自己的价值。”
“本来我不该跟你说这么多,他也要求我保守秘密,具体细节我不会透露,但这一点还是有必要告诉你们的。我跟他说没有大问题,对于这部分我却只字未提,希望家属朋友们能多注意一下。”
厉医生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