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地望着向野的眼睛,冷声道:“所以,你也知道我和他的关系?”
向野默然不语。
简行的目光像一笼清冷的月辉,冰凉刺骨地罩在向野心头。
“既然如此,你应该、我……”明明应该很自如地说着拒绝的、伤人的、讽刺的话,简行却突然像被恶魔施了舌尖上的诅咒,竟无法流畅地说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他心里无端地慌乱,他突然觉查自己的肮脏。
他原来是在害怕,害怕没有人会再要他。
一个若有若无的湿润的触感传来,简行瞬间瞪大了几乎快要发红的双眼,愣愣地看着眼前逼近到极致的人。
剃得很干净的下巴只有这时才看得出青色的胡茬,喉结的形状很凸出,甚至就在他眼前微微颤动着昭示着这人的笨拙和紧张,向野的脖颈上青筋勃发,散发出足以令任何性向为男的人为之心痒难耐的致命诱惑。
那是一个轻柔缱绻的吻,来自向野,不轻不重地落在简行的额头,一触即离。
“先不说这些。”向野的气息扑打在简行耳畔,他温热宽厚的手掌轻轻拍打着简行单薄的肩背,一下一下地沿着脊柱顺下来,像是妈妈给幼童最温柔的安抚。
“你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