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闪着金属光泽的东西朝卧室的门开了一枪,紧接着又拉起保险栓将枪握回手中擦拭把玩,黑洞洞的枪口直指着向野的方向。
“我让简行来见我,他不乖,那他就得付出代价。你说呢,向先生?”
向野佯装轻蔑地看了一眼宋亦旻的手间物什,心中却早已是森森寒意,他恨自己不能杀人,否则面前这个衣冠禽兽、人面兽心的男人怎么可能还活在这世上。
“简行是我们公司的艺人,合约之中履行合同听出从老板的安排,怎么叫不乖?你这个当兄弟的管的未免太宽。”
“哦?”宋亦旻哂笑,“向先生是装聋还是装瞎啊?我让我的人给你亲手递的东西,你怕是还没看完全。”
宋亦旻像是在回忆什么美好的场景一般眼神迷离地舔了舔嘴角,“我弟弟的滋味,尝起来不错吧?”
向野隐在衣袖间的拳头瞬间捏紧,青筋暴起,连太阳穴都胀得发痛,眼神也一点点变得阴寒肃杀,强忍着心头怒火道:“放人。”
宋亦旻却仍在自顾自地说着,言语愈渐病态疯狂:“他在床上的一切都是我教的,屁|股怎么样翘是最适合我进入的角度,怎样叫会让我的干|他干得更猛,或者怎样求饶会让我放过他做的慢一点,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