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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遍,简行的手冻得颤抖,还是坚持着拨了过去,“嘟……嘟……”的声响令简行燥郁不安,但是下一秒,电话接通了。
“喂?夏然姐?”简行几乎是狂喜着开口,“打了那么多电话你怎么都不接?下雪了,我们出来玩吧。”
可回答他的只有静,安静、寂静、可怕的静,夹杂着令他汗毛倒立的、令他头皮发麻的呼吸声。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简行握着手机的手僵冷得发麻发颤,呼吸都快凝滞,才听见对面一个极轻、极温柔的笑。
“hello,vince,许久不见,有没有想哥哥我啊?”
脑内紧绷的弦终于猛地绷断,断裂的弦丝几乎要将他的头颅割裂开来。
可简行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能说。
他只是乖顺地笑笑,尽管他此刻面色发白嘴唇青紫,他也尽量用温软的声音回道:“想你,哥哥。”
“嗯,不错,”对方好像满意了,像夸家里接住扔出去的飞盘的狗一样赞了句不错,又说,“不过,你的声音不那么抖的话,可能更有说服力。”
“没有,哥哥”简行慌忙否认,“是天太冷了,我好冷,冷死了,外面下雪了,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