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来。”屋中传来男子温润的声音。继而一辆带着轱辘的椅子缓缓移出房门,轮椅上则是位清俊的青年。屋外阳光正好,落在他白皙的面颊上有些发烫,使得他不得不伸手去挡,眯眼看向安静的云。
方才那位女医修忙走上前,拿出身后早已准备好的油纸伞撑开,面颊绯红地问道:“师……师叔,掌门真人要我来问问您,他备了好几桌菜肴,就是不知您有没有改了主意……”
青年笑笑,将身子偏出了纸伞的范围:“叫我轻羽便好,师叔什么的,是与掌门打趣时自称的,让他听见,又得发一通脾气。烦请你告诉他,我没改主意。”说罢转动车轱向山门方向行去。
“哎,师……轻羽!”女医修焦急地踮脚唤道:“掌门说您不能太过劳累!我推您回屋歇息吧!”
陆轻羽没有停下,只淡淡地说道:“不必,我去门前迎迎。”
“迎谁?”女医修狐疑地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陆轻羽默默移到了山门,望向绵延的台阶陷入沉思。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吗?发生了那么多事,却还像一场梦似的,总令他觉得不真实。
他的命途,早已完全偏离了幼时所算的结局,自此再也看不穿自己的命途。不过这也是件好事。命这个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