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气,捧着他的面颊使劲晃了晃,见其露出一副熟悉的无知表情,颤颤巍巍地回答道:“我是……我是楚弈……我是楚弈。”
“楚弈。”尘觞将头低得更近了点,跟狗似的从他的头顶一路嗅到脖子根,最后点点头,木木讷讷地说道:“想起来了,楚弈。我的楚弈。”
“尘觞……”楚弈鼻子一酸,全然不顾那危险的黑球还在脑袋瓜子上悬着,哭哭唧唧地又说道:“你回来了吗?是你回来了吗?”
“尘觞?”尘觞坐了起来,压在楚弈肚子上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尘觞?”
“嗯……”楚弈抬手擦了擦眼泪,咧出一道大大的笑容:“你是不记得事儿了吗?那你是否记得,你曾经是……啊!!!!”
尘觞默默站了起来,脚正踩在不得了的地方,见他跟条毛毛虫似的拱着腰,抽搐着直翻白眼,懵懂地抬起脚挠挠头:“你怎么了?你在玩什么?我曾经是?我……我……”
楚弈蜷缩着身子捂住要害,几乎快要背过气去,耳畔模糊传来尘觞恍然大悟的声音:
“对,我是剑,名为焚尘罪,楚弈是我的主人。我……尘觞又是谁?”
楚弈止住眼角泪花,顶着一脑门冷汗弹跳起来,伸手去摸剑老哥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