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个大字在明晃晃的光线下格外醒目。尘觞头皮发麻, 掌心中的火焰摇曳一瞬险些灭掉, 突然明白了楚弈坚持来此地的用意。
楚弈将卷轴从头到尾细细看了一遍, 默默合上沉着脸坐在原地, 许久后突然干笑一声:“楚家百代修真,祖上无一人入邪道习禁术。我一直想不通,大伯从哪儿学的傀儡术。后来我一边修行,一边打听界内懂得驱使傀儡的门派, 本一无所获,但无意中听说了青雁山跟落凤山是怎么分的家。当时我没放在心上,如今看来, 根源找到了。”
尘觞举着火焰, 莫名不知所措。刨根问底, 还是安慰?踏前半步,眼前便闪现出他被挂在剑冢时鲜血淋漓的模样;退后半步, 又看见他形单影只,凄凄地笑问该如何死掉。停在原地一动不动,就成了冷眼旁观。总之他这个罪魁祸首做什么都是错的,都是惺惺作态。
然而楚弈却抬起头, 略带委屈地看向他:“你都不安慰我一下吗?”
尘觞一僵, 忙将火焰停在空中, 蹲下身想拥抱他,却不敢。便在他头顶上虚晃地拍了拍:“楚弈不气。”
楚弈前倾身子, 拿额头顶在他肩膀上, 哼笑道:“我倒不是气, 就是觉得荒唐。落凤山的第一任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