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东西在叫唤。”说话的同时眼睛一直瞥着燕岄。
燕岄使劲儿摇着头:“不是我,我也听见有声音了,但找不到源头在哪儿,只感觉到是来自地下。”
楚弈又看向他手里的鱼。而江狩明显对这个各种揉捏他的人心存恐惧,把脑袋缩进了燕岄袖子里,只露出半截尾巴晃了晃,表示也不是他干的。
“师父不是会在剑法上出现误差的人,莫非后山出了凶兽?”楚弈心生疑虑。再一想能伤了时海真人的凶兽怕不是断界跑出来的大妖,顿感危机重重,只得警告众人:“听师父的,最近你们都离后山远点。燕岄你就不要住那里了,我住的屋子旁边是间书房,里头很宽敞,你先在那里住着,日后再说。”
“给您添麻烦了。”燕岄颔首,又把江狩薅了出来揉了揉:“给他一口水缸就好。”
随后道童引着燕岄去收拾书房,楚弈看向时海真人的屋子,见房门紧闭且布了结界,便与尘觞耳语道:“师父好像伤在内里了。趁他一时半会出不了关,咱得去后山看看。”
尘觞却拉住了他的手:“楚弈,我有种预感,你不能去。”
楚弈劝慰道:“你想啊。师父虽受了伤,但到底是全活回来了,那就代表后山不管有什么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