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弈一再追问, 尘觞却始终避而不答,使得二人僵持了半天以楚某人单方面妥协为退场。于是俩人商定,将百姓安置好就回不语山。
“先说好,过去占个脚就走, 没必要长时间逗留。”楚弈闷闷不乐地说道。
尘觞有些疑惑:“楚弈,你为什么不喜欢时海真人了?”
楚弈啧了一声:“你这话说的怎么这般别扭!我何时喜欢过他了!我们师徒相称,我敬重他是应当的;如今我已与他断了关系, 干嘛还要上赶着热脸贴冷屁股。”
尘觞后知后觉地瞪大了眼:“断了关系?他不是你师父了?”
楚弈叹息,暗道这位仁兄迟钝起来真是毫不含糊,只好一五一十地跟他解释了起来:“先前你找到的那枚棋子实乃阵眼,时海真人最喜用棋子布阵。尔后他传音给我, 却谎称自己不在附近。我觉得他是心虚了, 这个人不值得信任。”
尘觞这才明白是棋子惹的祸,眨了眨眼说道:“楚弈,那枚棋子上并没有他的气味, 构阵所用的真元也不属于他, 而是另一个比他还要更强的人。我觉得,时海真人与此事无关。”
楚弈惊愕,忙又问道:“你确定?可是他传音给我, 必然在我附近,为何说自己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