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这么久了,耐心也磨没了,不由开始胡思乱想尘觞到底在做什么。
蹲地上哭?不可能。满世界找我?要找早就找到了。所以唯一的可能是他真走了,形单影只地向着未知的未来,险恶的世间前行……
有……有点可怜,楚弈吸了吸酸涩的鼻子,赶紧摇摇头打消自己突然泛起的“慈母心”。那么大个儿的剑,又厉害又长得好看,到哪儿都挺受欢迎的……
好像鼻子更酸了……
正胡思乱想,一股子刺鼻的妖气忽然飘了过来,一转身,就见一对“青年”不知打哪儿冒了出来。说是青年,着实也有点太“青”了——脸跟菜叶子似的惨绿惨绿的。
“夫人有请!”二人用破锣嗓子吆喝了一声,抬手就要抓他胳膊。
楚弈闪身避过,低笑道:“小的自己走,二位大哥带路吧。”
青年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忽然原形毕露化作两只青壳大螯的螃蟹精,举起钳子冲着楚弈的脖子跟剪刀似的夹了下来。楚弈向后一仰,拔出剑当空一砍,竟没能砍碎坚硬的外壳,仅留下一道浅痕。
倒是有些本事。楚弈跃至树上朗声问道:“二位应当不是夫人的属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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