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来,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燕岄垂下眼帘,转身飘入了里屋,留下他独自站在门外发呆。
与这边以冷战告终的“家庭纠纷”不同的是,楚弈跟尘觞正打得激情澎湃,如火如荼。
“老子的命差点让你一嗓子给喊没了去!你就不能看清现状再说话吗?!”楚弈揪着尘觞的耳朵一阵狂吼。
尘觞倒是长出息了,反手点在楚弈胳膊穴位上,跟只炸毛鸡似的窜到他对面捂着耳朵对峙:“楚弈突然就不见了!我顺着你的气味找到黑潭,还以为他们把你给绑走了!”
“好端端的,人家绑我作甚!”楚弈甩了甩胳膊,眉头拧巴成了核桃,把不满全写在了脸上。
“那楚弈干嘛不同我讲一声……”尘觞撅着嘴,打储物戒指里摸出一个茶壶:“凉茶……”
“不喝!”楚弈被这么一惊一乍地折腾下来,烧也退了,元神也归位了,就是有点暴躁想打人。
尘觞却不知怎的了,忽然极其执拗地凑了过来,把茶壶往他手上塞:“楚弈要的!”
“我现在不要了!”楚弈烦躁地用力一推,茶壶居然就这么脱了手,直直得飞了出去咣当一声砸了个稀碎,满壶的茶水全洒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