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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反常在楚弈看来,无异于示威。有道是谁先开口谁就输了!于是他干脆深吸一口气,把嘴巴闭得紧紧的,静待某剑耐不住寂寞来黏他。
结果五天过去了,目的地到了,尘觞一个字都没吐出来。
“不该装哑巴的时候你偏装哑巴?!”楚弈忍不住大吼出声,眼底的黑眼圈极其出戏。
尘觞漠然地看了看他,缓缓说出一个字:“嗯?”
“你!”楚弈的老脸一阵泛白,心间千万句脏话一阵奔腾,最后终于用修道之人的戒律克制住了自己,笑道:“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尘觞没回他,眺目看向东南方向:“妖气。”
“知道!”楚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将剑往空中一掷,御剑而去。
前方是一座村庄,家家户户紧闭着院门。数十名农夫手持钢叉紧张不已地站在农田边上,蓄势待发。
楚弈蹙眉,看来这兽灾不灭,百姓再无宁日。正要落地,就听一声咆哮自田间传来,继而一座黑黝黝的“山包”站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老泥,竟是只大乌龟。
今儿这是个什么日子,王八上岸祸害人了?!楚弈见农夫们高举钢叉就要冲锋,忙拔剑起阵,结成一道冰墙挡住了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