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就这么走了!江狩在等你!你若死了,他得发疯!”楚弈急得脸色发白。江狩那厮对燕岄的喜爱写在了脸上,若今日燕岄给彻底消失了,他一怒之下保不齐能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
没想到这句话还真挺有用,燕岄忽然怔了一瞬,表情迷茫地小声唤着:“阿狩,阿狩你带我走……带我走……”然后站起身直愣愣地走了起来。
楚弈心惊胆战地跟着他一起走,总怕他一眨眼的功夫没了影儿。好在燕岄还挺争气,靠着对江狩的眷恋硬是扯断了脚下的锁链,摇摇晃晃地直往黑潭而去。
一路护送着燕岄的残魂回到黑潭,楚弈已经累得汗流浃背,恨不得赶紧把这祖宗给塞回本体。结果刚一进宫殿,迎面飞来一个花瓶,正砸在他头上,应声而碎。
楚弈在聚精会神之下压根没来得及反应,生挨了一个花瓶,咕咚栽在地上眼冒金星,耳畔则回荡着江狩那气急败坏的吼叫声:“不要脸!不知廉耻!”
继而是尘觞振聋发聩的质问声:“我又不是要亲你,只是问问你,有什么不要脸的?”
“你给老子出去!”江狩搬起桌子就要扔,却听身后响起一虚弱的呼唤:“阿狩……”
“小岄!”江狩由惊转喜,慌忙跑过去一